Fairilu小甜点

啊,因为原手机号被注销的原因换了个号(ಥ_ಥ)
总之,这里是Fairilu小甜点,主混d5,是个ooc鸽子写手。只要你喜欢女巫和艾玛,我们就是朋友(ง •̀_•́)ง
热爱冷坑,欢迎点梗= ̄ω ̄=

【梦祭】最后的碎片

时隔多日的梦祭,感觉剧情莫名其妙。给小可爱们 @苔荇的喵  @李二火 的点梗。因为不停地细化外加咕咕(bushi),导致咕了这么久真是抱歉qwq忘爱症候群*paro,混有糟糕私设,没有角色死亡,请安心(・ϖ・)っ无可避免地ooc了,但还是欢迎食用:P

*忘爱症候群:由于某种原因忘记了最爱的人。一直在拒绝对方是此病的特征。不论回忆起多少次都还是会再度遗忘。能够治愈此病的方法只有一个,那便是所爱之人的死亡。

 
 


今天的天气不错,没有太阳,也没有雨,没有风,也没有云,一切都清清爽爽得令人愉悦。红发的祭司从床上爬起,身旁盘旋着黑发蛇尾的美艳女性。

对方姣好的身躯连同那双灿若晨星的眼睛,都被质量上乘的绸缎裹住,修长的手指挽住向边界蔓延的黑发的一缕。那份美丽中蕴藏着死亡与黑暗,像是思想的影子,无言的喟叹,像是承载了人们最深处欲望的梦境。

祭司从来会为他人的美丽而感到妒忌,对身旁这独一无二的美人产生的不满却是实际存在的,尽管这份不满来的毫无根据。

菲欧娜甩了甩头,确保自己是清醒的,忽然出现在床沿的异族美人并非是头脑失常时的幻梦。

“这算是......什么啊。”

在恼怒的祭司出言质问之前,黑发的女性就已醒来。

用手肘强撑起身体,神明卷曲的黑发半掩住大理石般白皙的肩膀,她微笑着,滑落的绸布下泄露出星辰运转的秘密,即便将世间最华美的珠宝堆积成塔,绽放出的光芒也敌不过那绮丽双眼的随意一瞥。

“早安,菲欧娜。”祭司简短的姓名被刻意拉长,显得绵延而缱绻,神明柔软的舌头贴近上颚,弹出暧昧的簧音。

“你是谁,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?”祭司皱眉,警惕而冷淡地开口。伊德海拉没有回答,只是将手伸向祭司的后腰。神使的身体触电般弹开,冷淡地注视着。

从羽毛枕下掏出黑色封皮的笔记,美艳的神明将它递至祭司面前:“呐~看看这个吧。”

菲欧娜·吉尔曼认识女人手中摆放的物件,那是她的日记,记录下了她从进入庄园以来所经历的一切。

从神明的手中夺过本属于自己的笔记,祭司略带厌恶地抽离二人几乎相触的指尖,开始翻阅。

“X月X 日,我尊敬的神明大人啊,这个庄园是个奇怪的地方,里面的人都古古怪怪的,不过我也没有地方可去了,好在大部分人都没有信仰,希望他们也能接受神明的教诲吧......”

“X月X 日,我尊敬的神明大人啊,今天在艾玛打理过的花园里开了下午茶会,一开始一切都非常美妙,直到玛尔塔端出了她烤的饼干,不行,要回想起来了......抱歉,让神明大人您看见糟糕的东西了......”

前面发生的事在神使的头脑中存在且清晰,包括空军小姐烤制的所谓曲奇。她草草地翻了几面,就决定从三分之二往后的部分看起。

“X月X 日,我尊敬的神明大人啊,庄园里的恶魔又一次增加了,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。顺带一提,搭建祭坛的提案又被夜莺小姐否决了,稍微有点介意......”

“X月X 日,我尊敬的神明大人啊,新来的监管者伊德海拉是个奇妙的人,她对神学了解甚笃,见地也十分有趣,虽然不同阵营,但我想她似乎不错.......”

“X月X 日,我尊敬的神明大人啊,之前忘记说了,伊德海拉并非肉眼可见的存在,她与众人的交流总是交由信徒来传达,真是让人忍不住探究的存在啊.......”

“X月X 日,我尊敬的神明大人啊,就在今天,我于黑暗中看见了星辰与晴空,与外神交往是被允许的吗?我想我需要冷静一下.......”

“X月X 日,我尊敬的神明大人啊,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伊德海拉的请求,但是不用担心,您的教诲我有好好带在身上,我们会一同歌颂您的存在与降临.......”

“X月X 日,我尊敬的神明大人啊,我们交往的事实成为了庄园人尽皆知的新闻,她们对那方面的话题总是充满兴趣,emmmm,虽然细节不好描述,但伊德海拉很好,准确说是优秀到让我有点嫉妒的程度......”

唯独关于伊德海拉,祭司对自己所记载的一切没有任何记忆,但却不得不相信文字的真实性,毕竟那确确实实是自己的笔迹,没有半点疑问。祭司翻到最后一面,想要看看这份爱情的结局,却只注意到纸张被扯下的锯齿痕迹。

“果然还是没有想起来呢。”神明感叹着从背后接近,湿润的吐息打在祭司白皙的后颈,令她感到不适,触电般弹开,“不过没有关系,我会治好你的。但现在,你是不是应当对我说些什么?”

“......早安,伊德海拉。”回想起神明没有得到回应的问候,艳丽的祭司强压下内心的厌烦与困惑,撩开额前的卷发,踌躇着开口。

神明微笑着,系上眼前的绑带,摇曳着身姿离开床铺,将挂在椅背上祭司崭新的裙装递给对方。

“接下来要做什么?”接过神明手中的布料,陷入疑惑的祭司僵硬地注视着蛇尾的女性,直到被信仰者轻笑一声,从善如流地转过身后,才将身躯隐藏在被褥里,将衣服匆匆忙忙地套上。

“先去吃早饭,然后参加游戏,你应该记得今天有你的排班吧。”神明闪烁着诡秘磷光的尾端徐徐摇曳,引导着祭司前行。

装饰着诡异油画的走廊,不断有白色蜡油滑落的烛台,四处摆放似乎毫无用处的空实木柜子,遮挡视线的屏风......一路上看见的所有东西在祭司的记忆中都留有痕迹,熟悉到令人无趣,眼前蛇尾的女性却还是如同向初来乍到者介绍一般,慢慢吞吞地蜿蜒前行。

强忍下甩下女巫独自离开的欲望,红发的祭司缓步跟随,冷着一张脸来到餐厅。

时候不算很早,餐厅坐满了人,求生者与监管者的阵营在这一刻混淆在了一起,法国的千金与扇刃的舞者讨论香水的妙用,雾都的绅士赞美作家粉红的短发,军人们与小丑争夺最后一块曲奇,在庄园永恒不变的雷雨天映照下,显得荒唐而又温暖。

看见祭司前来,温柔的医生起身,主动拉开身旁的两把椅子:“要和我们一起坐吗?”

“谢谢。”祭司点点头表示感谢,侧目观察一旁坐下的神明的表情。她们两个确实是庄园公认的情侣,这一得到充分证明的事实让祭司莫名地不快。

“我得了什么病?”用叉子分开瓷盘里的吐司,祭司低下头,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食物,避免与无法摄入人类食物,注视着她的神明对视。

“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,不过是变相的失忆罢了。我会治好你的。”神明显然不想回答,只是再一次重复了自己的诺言,涂有黑色甲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卷起一缕发丝,然后松开,看着它们打着卷儿散落下来,一旁医生的身体僵硬了一瞬,不安地搅动杯子里的咖啡。

“是这样吗。”祭司垂下眼睑,端起一旁的热牛奶。

“菲欧娜不需要担心哦。”注意到祭司挪向远方的视线,神明指挥一旁跟随的信徒,将银盘里的糕点带到祭司面前,“要来一个吗?”

金黄的甜甜圈上裹满闪闪发光的细小颗粒,着实有些诱人。祭司并非像机械师一样,是甜食的狂热爱好者,但她仍是伸出手,抓住了这座金字塔最顶层的一个。

咸涩,焦香,与祭司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口感。小小的颗粒摩擦着祭司的舌面,在温暖的口腔中消逝,留下接近苦涩的余韵,芬芳的糕点上熠熠闪烁着的,并非砂糖,而是晶莹的细盐。红发的祭司皱起眉,将它放回瓷盘。

“感觉不错吧。”神明悠闲地摆摆蛇尾,抚过低垂着的信徒的头顶,低低的笑声近乎耳语。

“并不。”感到被捉弄的祭司,反应有些激烈,银叉敲击瓷盘叮当作响,让她的愤懑被慌张所替代。好在餐厅里热闹的交谈从未停歇,几乎没人注意到角落的闹剧,只有近旁的庄园老友组探首,投来疑惑的目光。

向起身去拿三明治的四人颔首以示歉意,红发的祭司端起玻璃杯一饮而尽,纯白的液体沾上她殷红的唇瓣,在细小的绒毛上闪闪发光。

“我去参加游戏了。”匆匆抛下一句似是而非的借口,祭司如火的发尾消失在合拢的雕花大门之后。

梦境的主宰者目送着神使离开,修长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手背。异瞳的信徒在她的指挥下抬起头,将茶壶放至四处找寻的医生面前:“谢谢。”

“......谢谢。”为自己和右手边的恋人将红茶满上,医生的手指不安分地摩挲着杯沿,“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......什么也没有。”

“毕竟这是医学解决不了的事。”矮小的信徒似乎在笑,眸里的紫芒一闪而过,她的主人似乎想起了什么,娇小的少女举起手中的十字镐,摇摇晃晃地朝监管者们聚集的方向前行,声音缥缈宛如云端,“医生小姐只要保持这样就好了哦。治好菲欧娜就交给我吧。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呢,医生小姐,明天见。”

“......明天见。”神明的人偶渐行渐远,艾米丽·黛儿轻啜杯中琥珀色的液体,喃喃自语着。

 


 

离游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,无处可去的菲欧娜·吉尔曼选择待在大厅里,一边练习门之钥的使用,一边等候着其他人的到来。

这样做着实有些无聊,不过好在这场游戏的参与者里没有像那位调香师一样,热衷于迟到的存在。无所事事的祭司很快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。她的队友分别是幸运儿,园丁,以及那位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医生。

游戏进行的地点是月亮河公园。在画有缪斯印记的玻璃再一次破碎之前,耳畔不断传来吵闹音乐的祭司就已经知晓自己被分配去了哪里。河边的旋转木马,对能够打通空间的祭司而言,算是不错的出生点。

那里果不其然有一台密码机,祭司摇晃着密码机的天线,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么做对于破译有什么帮助。

传送的黑红光影在无事发生的半分钟后闪现,准备逃离的前一刻,手下不出意外地炸开了闪耀的电火花,身体被迫僵直的祭司闭上眼,等待痛苦的降临。

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祭司微微地睁开一只眼,面前高大的前守林员笨拙地转着圈,链爪的古怪涂鸦被喷洒在地面上,墙上还有临近的密码机上。

“班恩先生,谢谢了。”发现对面的监管并没有出手的痕迹,祭司的身体骤然放松了下来。象征性地转圈以示友好后,发出“我需要帮助,快来”信号的神使,将手放回了天线杆上。

鹿首的监管者点点头,喷洒完手中的涂鸦,向着主建筑的方向走去。出生点理论上是三一分布,他那被幸运女神选中的恋人,理所当然的是那个一。

最后一站的密码机已经亮起,摇动着根本看不懂的机械的祭司,看见蓝白裙装的医生朝她跑来。

“又见面了,医生小姐。”她侧身,给温柔的医生让开共同破译的位置。

“啊,你好。”原本想要直接跑开,寻找下一台密码机的医生的步伐停滞了,纯白的手套按上进度接近完成的密码机的按键,“你好,祭司小姐。”

破译密码机的工作枯燥乏味,为了缓和气氛,顺便为自己接下来的问题铺垫,祭司斟酌着挑起话题:“一向在意业绩的鹿头先生,今天居然选择了佛系呢。”

“这确实很少见。”随意地应和着,医生敲击键盘的手没有停下,“是为了幸运儿吧。”

“或许吧......”又是一阵无言,密码机的进度渐渐接近满格,红发的祭司深吸了一口气,放开手中发烫的金属杆,“呐,医生小姐。”

“嗯?”

“我的病,是您确诊的吧?”

“嗯.....嗯,是啊。”银白色的花火在手底炸开,回想起了什么,医生敲击按键的动作机械而又生硬。

“它到底算是什么东西呢?”搞不清自己究竟想要询问什么,祭司的语调低沉下来,显得困扰而彷徨。

“......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,是变相的失忆而已。治疗交给女巫小姐绝对没有问题。”不要做多余的事,保持原样就好了,从这样想着的医生口中吐露出的,是与黑发神明如出一辙的答案。

“这样吗......谢谢您的解答。”祭司似乎还想追问些什么,手下的密码机却应声而开,她不好意思强迫医生与自己同行,只能无奈地摆手,“待会见。”

“嗯,待会见。”医生转过身,脖颈上紫色的符文闪闪发光。

即便求生者中的一个,因为与恋人玩闹不参与修机得到了“牵制大师”的头衔,电闸通电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。从第二站的滑梯向敞开的大门跑去,祭司回头望了望游乐场顶端的天空。层层渐染的橘红中,渡鸦高鸣着掠过。

“居然选择了佛系吗?这不太像你啊。”在柜子前站好,雀斑的少年回头看了看高大的恋人。

“......”守林人只是沉默着,宽厚的手掌抚过少年的脸颊,散发着举止行为规定外的善意。

“这样吗,是不能说的事吗。”打开柜门,少年推了推鼻梁上即将滑落的眼镜,扯出一抹灿烂的微笑,“总之,一切都好,大家都没事的,对吧?”

“......”

木门发出不堪一击的哐当声,钟鸣渐息,天空堕入深沉的墨绿,群鸦鸣叫着,向地面坠落。

 


 

游戏的结果是三人逃脱,留下来陪伴自己身为监管者的恋人,是庄园默认的规矩。幸运儿应当和结束值班的鹿头待在一起,而从同一扇门先跑出去的医生与祭司,则又一次在大厅碰面了。

“医生小姐......”红发的祭司还想要说些什么,却被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打断。

“天使~”绿色围裙的少女从身后将自己的恋人一把搂住,精致的下巴搭在医生的肩头,打断了祭司战战兢兢的问询,“是吉尔曼小姐啊,如果没有要紧事的话,我可以把天使借走吗?”

“啊,当然可以。”察觉到对方言语中的刻意,祭司的眸子黯淡了下来,她眯起眼,对园丁露出浅浅的笑容。

“那么,明天见,吉尔曼小姐。”活泼的园丁松开恋人的腰肢,轻轻拍去草帽上的灰尘,将它重新戴好,脸颊上灿烂的笑容一板一眼。

“明天见。”朝伙伴们挥了挥手,祭司迟疑地重复着,“......明天见。”

温柔却令人厌恶的恋人,友善却隐瞒了什么的伙伴,过于轻易取得的胜利.....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。结束游戏后直接回到房间的祭司,心头漾起浓浓的不安。

庄园里的晚餐与早餐相同,是采取自助的模式,如果不前往餐厅聚集,就意味着你这个晚上必须空着肚子或者自己煮东西吃。比起去吃味道仅仅只是普通的晚饭,对失去部分记忆的祭司而言,查明那份违和感的来源显然更加重要。

答案就藏在房间里。金属的簧片在咔哒声后弹开,菲欧娜·吉尔曼对自己的预感坚信不疑。

翻箱倒柜,是对祭司现在的所作所为的完美概括。从相框的夹层抽出神明偷拍下的自己的睡颜,在衣柜的底层找到被藏起来的性感服饰,毛绒的地毯下是自己写给神明的情书,关于机械的书籍间夹杂的是神明准备的项链。所有呸一切都佐证了她与神明见恋情的甜蜜与深刻,这让祭司感到无比的厌烦与挫败。

但唯心主义的祭司依旧没有放弃,她相信自己的预感,如同她不相信从黑发神明口中说出的承诺。

终于,在光洁的床底,她触碰到了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。薄薄而凹凸不平的一张,似乎是纸,却有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厚重感与黏腻感。喜出望外的菲欧娜将它从衣柜的夹层中抽出,眯起眼端详。

【离开伊德海拉!】

【离开伊德海拉!】

【离开伊德海拉!】

被粗暴扯下的纸张上,歪些的暗褐色话语彼此交错,层层叠叠到几乎难以识别的地步,祭司将脸贴近,浓烈而腐朽的铁锈味铺天盖地般涌入鼻腔。

那是我的血。没由来的,祭司捏住纸张一角的手指微微颤抖,万分确信。必须逃出去,现在,立刻。

“在看什么?”湿润而微凉的什么划过沉思的祭司的脸颊,耳畔传来的是神明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
“不过是约瑟夫先生在上一局游戏中拍下的照片罢了。”因过度惊吓而颤抖的手将记录真相的纸揉作一团,祭司控制自己冷静下来,在神明探究的视线中,缓慢走向敞开的门口,“对了,等下还要把照片还给他。”

一步,两步,三步......急于逃窜的祭司在深渊前止步,白皙的指尖搭上黄铜做的门把,她的身后传来了,神明悠长而无奈的叹息。

“那样匆匆的离开,是想要做什么呢?说谎的坏孩子。”

后脑勺遭到十字镐钝端的重击,疼痛与呕吐的冲动交织,祭司的身体倚靠木门,蜷缩着倒下,激起不存在的尘埃的浪花,她娇艳的脸庞被未知的透明液体糊满,暗色在柔软的地毯上蔓延。

折断,扭曲,翻滚,撕裂,神明赐予异教徒责罚的仪式轻车熟路,最为铁石心肠的人也要为之哭泣。

在临近黑暗的边缘,比红色更为鲜红的祭司看见餐桌上沾满细盐的甜甜圈,听见旋转木马断断续续的歌谣,她口中尝到的是咸涩与腥甜交织的味道,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清晨醒来时所见到的,远方天空燃起的火光,神明那头比黑暗更为幽深的长发。

【离开伊德海拉!】

遏制住身体的痉挛,祭司伸出被液体浸染的手指,在破碎的纸面上一如既往地重复着对自己的忠告。

菲欧娜·吉尔曼闭上了眼睛,在最为深沉的梦境里。在这个天国般美好的庄园内,没有什么痛苦是永存的,即便是濒死的伤势,在第二天也会被修复完成。

但有些东西仍会被记录,恐惧与疼痛所带来的憎恶,就像是战场上受到的旧伤,即便每日都会忘却,即便装作不在意的好好调养,它们依旧会爆发出来,在某个特定的时刻。

逐渐累积的怨恨与深藏于心的爱情,究竟哪一方会更加强烈,强烈到将另一种情感在祭司的脑海中冲散呢?伊德海拉不知道。她只是揩去菲欧娜眼角的泪痕,为她掖好被角,将对方越来越薄的笔记塞在枕头下,扯去最后一面,一如既往地藏好,然后爬上床,用灵活的蛇尾卷住恋人的腰肢。

“明天见,我的爱人。”高高在上的神明温柔地呢喃着,在祭司的前额印下一吻。

 
 


今天的天气不错,没有太阳,也没有雨,没有风,也没有云,一切都清清爽爽得令人愉悦。红发的祭司从床上爬起,身旁盘旋着黑发蛇尾的美艳女性。

“......早安,伊德海拉。”艳丽的祭司撩开额前的卷发,踌躇着开口。

“早安,菲欧娜。”神明歪歪头,伸手摘下眼前的黑布,蛇尾浅浅绕上祭司纤细的小腿。

“接下来要做什么?”祭司没有动弹,压低的语调带着莫名的情愫。

“那么,请爱上我吧。”高高在上的神明微笑着,绮丽过万千晨星。

 


 

在这里掺入了我的私设(ฅ>ω<*ฅ),如果爱情消失的话,病症应该也可以解决的吧,对于不可见的神明,比起被爱着应该更希望被记住。之后就会是永动机一样的发展了,这样下去菲欧娜总有一天会坏掉的吧~诶嘿= ̄ω ̄=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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